第五十三章 餓貓（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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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餓貓（32）
前面的兩個人八方不動，還以為兩個人不受影響，然後周周就看見袁嘉林優雅地輸入了目的地，把模式換成了自動駕駛。
飛蠅在袁嘉林的鼻尖上停住，在他耳邊嗡嗡叫，袁嘉林笑著擡手趕跑了飛蠅，“在這裏開手動我可能要少活150年。”
陸懷玉也是自顧不暇，幾只飛蠅似乎是看中了他的睫毛，非要停在上面搓腳。
開窗又怕招來更多的飛蠅，幾個人都期盼著早點到達目的地，結果到半路，嘿！導航失靈了。
他們卡在懸浮車道上，下面是圓形的花壇，裏面的植物是綠色圓柱型的，叫赤焰柱，開的花是紅色的，五瓣葉，芯呈黃色，也就是赤焰花。
這裏連袁嘉林都沒印象，於是他扭頭看向後面的伊莉莎，“往哪走？”
伊莉莎：“……”
她沒好氣地看了袁嘉林一眼，然後別過臉，“右轉。”
過了一會，伊莉莎又不情不願的補充道：“這裏沒有飛蠅了。”
袁嘉林打開了窗，畢竟這飛蠅再繼續亂跳，他現在手動駕駛不出三十公裏，車上的人可能真的要少活一百多年。
呼嘯的風吹耳邊吹過，大部分飛蠅都飛了出去，只是炎熱的天氣讓眾人染上一層薄汗。
袁嘉林都懶得讓陸懷玉拿出智能機來了，一路上都跟著伊莉莎提供的方向回到了法尼克的警署大樓。
見過嫌疑人自己送自己回警署的嗎？
沒錯，伊莉莎就是這個大冤種，即使到了袁嘉林能認得路的地方，他依舊默不作聲，享受著伊莉莎的人工導航服務。
事實上，袁嘉林看到伊莉莎不太情願又很積極的服務態度，就懶得提醒她自己知道後面的方向了。
幾個人下了車，周周先帶著伊莉莎進去，陸懷玉和袁嘉林停好車之後去洗了臉。
水池裏的水嘩嘩響，袁嘉林隨便潑了兩下，扯了張洗臉巾胡亂擦了擦，這可能是他最糙的時候了。
起來做了趟苦力，袁嘉林連澡都沒洗，又直奔車站，活像去逃難的。
陸懷玉送都沒得送，又連軸審了一天。
這是第一次，受害人沒有家屬到場，他們孑然一身地來，又悄無聲息地走。
陸懷玉剛剛從老約克的審訊室出來，都到了這個地步，那老家夥還是嘴硬，什麽都不肯說。
陸懷玉回到辦公室續了一杯咖啡，負責盯著格哈德的警員推門進來道：“格哈德開口了。”
又是星羅密布的一個晚上，聯盟警署終於進入了被貴族藏得嚴嚴實實的研究所。
那些見不得光的，隱藏在這座商場下的秘密，它醜陋的幕布終於被揭開。
“副隊！這裏有人！”
貴族們跑得匆忙，還有孩子被綁在床上，青青紫紫的勒痕讓人看了觸目驚心，各種器材淩亂擺放，散落一地。
陳霖急忙跑過來，給床上的孩子解開了束縛帶，儀器還在連著大腦，電源卻被強行關閉，孩子只剩微弱的呼吸。
陳霖不敢妄動，急忙喊道：“快打急救電話！”
……
伊莉莎對殺害安娜和縱火的事情供認不諱，格哈德也放棄抵抗，老約克的頑抗不過是垂死掙紮。
玉落湖的孩子們用自己的生命給比他們更小的孩子們贏得了自由和生還的機會。
星星之火，生生不息。
陸懷玉再次進了老約克的審訊室，這位見證過帝國由盛轉衰的公爵，穩穩地坐在椅子上，沖陸懷玉擡了擡鼻子。
“羅德·約克。”陸懷玉站在對面，把研究所的相片扔到了他面前，“你的確很沈得住氣，不過你也知道，你的那些下屬們嘴就沒有這麽硬了。”
老約克臉垮了一個度，沈悶說道：“陸青的兒子果然和陸青一個德性。”
“舍得說話就行。”陸懷玉坐下，“你們的資金從哪來的？”
老約克訕笑了兩聲，似乎是想到什麽，“老實說，我確實不知道，不過我猜測的真相一定令你大跌眼鏡。”
陸懷玉冷冷地看著他。
他發出了詭異的微笑：“這一切都是我們親愛的殿下在背後支持啊。”
陸懷玉：“恕我直言，你們的殿下沒有這麽多資產。”
袁嘉林是有錢，但遠遠供給不了一顆星球的運轉。
老約克維持著他那種瘆人的微笑，“我當然知道，他明面上沒有這麽多錢，但我們的資金來源全靠我們英明神武的殿下，沒有他就沒有投資，否則我為什麽不惜冒著暴露身份的危險也要去首都星找他。”
“什麽意思？”陸懷玉眸光動了一瞬。
老約克撣了撣肩上並不存在的灰塵，“聽說你們查案很厲害，自己去查吧。”
“除了你們還有人希望帝國覆辟。”陸懷玉冷冰冰地說。
老約克坐得端端正正，冠冕堂皇地說：“畢竟帝國皇帝是顆充滿誘惑的果實，面對至高無上的權力，誰會不心動呢？更何況本就是金貴之身的殿下。”
陸懷玉：“......”
老約克的眼神突然淩厲起來，“正是因為殿下的饋贈，和陛下的保佑，我們的事業才得以繼承，帝國的血脈才得以延續，我忠於帝國，不接受你們這些背叛者的審判。”
之前裝得這麽神秘，緘口不言是有原因的。
陸懷玉現在知道了，難怪他手下都是一些棒槌，他自己都是一根大棒槌。
看來這老家夥真不知道出資人是誰。
陸懷玉睨了他一眼，“可惜你現在站在聯盟的土地上。”
老約克還沒蠢到無可救藥的地步，他說道：“你們留我到現在不就是想知道研究所是做什麽的嗎？很可惜，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都下地獄了，至於我那些貴族同胞，我舍不得讓他們死，只好什麽都不告訴他們了。”
他的同夥都已經招供，他牽頭貴族在法尼克的非法研究也是板上釘釘的事實，如果只是普通的腦調手術又何必這麽遮遮掩掩，但他們的目的是什麽？
又是誰在幕後支持他們？
誠然如袁嘉林所推測，他們要打造一支體力精神力強大的法尼克人軍隊，為何這些設備只是普通腦調手術所需要的。
軍隊只是幌子，那他們究竟想要做什麽呢？
“不管你們做什麽，都只會是徒勞無功。”陸懷玉站到了他面前，“既然你們的實驗還在持續，說明現在得到的成果充其量是個半成品，引以為傲的軍隊半路夭折，你們拿什麽來對抗聯盟？“
老約克似乎沒想到這點，他沈默半響，“我們輸了。”
聯盟警署的警員們又熬了個通宵，等到陸懷玉出審訊室天色已經微亮。
法尼克迎來了新一天的晨曦。
警員們橫七豎八地躺在椅子上，倒頭就睡，困倦的周周躺在椅子上拉住了陸懷玉，聳拉著眼皮問：“隊長，你是主席的兒子啊？”
“我和你們沒什麽不同。”陸懷玉把周周的手劃拉下去。
周周閉著眼睛笑了，聲音越來越低，“我就知道隊長你會這麽說…對了，那個殿下又是誰…”
沒等到陸懷玉的回答，周周就睡著了。
陸懷玉強打著精神走回了辦公室，智能機閃了一下，是袁嘉林發來的訊息。
—陸警官，早安
他還發了一張房間的圖片，粉色的被罩被整理得整整齊齊，入鏡的還有袁嘉林的半只手。
陸懷玉盯著那只手看了幾秒，維持著打字的姿勢，歪在沙發上睡著了。
連機器人都不能連續幾天高強度工作，更何況真正的人。
這個早上，法尼克警署格外安靜，整個碧羅城煥發勃勃生機，就連擾人的蟬鳴都停歇了下來。
沒有收到陸懷玉的回覆，袁嘉林也不惱，他借用了陸懷玉的廚房煎了個蛋，又搗騰起了那臺他弄不懂的洗碗機。
袁教授的學生們驚奇的發現教授今天的心情格外好，兩節課的內容一節課就講完了，如果說平時是多雲，現在就是晴天。
鑒於效率太高，袁教授放他們休息半節課，自己拿著一本仿真書在看。
學生們最關心的除了成績，還有老師的八卦。
“教授，你瞄智能機幾次了，在等誰的消息呀？”一位女生借著上來問問題問道。
袁嘉林的心情確實很好，他看了那個女生一眼，“就你眼尖，嫌作業少了？”
學生哪裏敢說作業少，連忙擺手就要下去。
“等等。”袁嘉林翻了一頁，突然想起來一件事，“這個星期回去後寫一篇小論文，下周二交上來。”
看著學生哭喪著臉，袁嘉林又說道：“這次讓你們師母和我一起批改。”
學生又由陰轉晴。
此後莫徳大學就流傳著一則消息——心理學院的學生以一篇論文的代價得到了袁教授交女朋友的消息。
貴族們對他們向蔓草福利院購買孩子進行非法實驗和虐殺的罪行供認不諱，橫跨了幾個星系的案件終於塵埃落定。
這次的涉案人員囊括了大部分的貴族，法尼克警署也牽涉其中。
法尼克的土地上又長滿了代表生命的可頌之樹。
這一切的罪惡，不應該在這片土地上生長開來，貴族們的野心在澆灌它，最終長成了參天大樹，濃密的樹葉包裹了這顆星球，罪惡得以滋養在人造的溫床。
現在這片土地告訴它，它要把它們都拔出來，因為樹葉的縫中，總會有陽光透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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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兩個人八方不動，還以為兩個人不受影響，然後周周就看見袁嘉林優雅地輸入了目的地，把模式換成了自動駕駛。
飛蠅在袁嘉林的鼻尖上停住，在他耳邊嗡嗡叫，袁嘉林笑著擡手趕跑了飛蠅，“在這裏開手動我可能要少活150年。”
陸懷玉也是自顧不暇，幾只飛蠅似乎是看中了他的睫毛，非要停在上面搓腳。
開窗又怕招來更多的飛蠅，幾個人都期盼著早點到達目的地，結果到半路，嘿！導航失靈了。
他們卡在懸浮車道上，下面是圓形的花壇，裏面的植物是綠色圓柱型的，叫赤焰柱，開的花是紅色的，五瓣葉，芯呈黃色，也就是赤焰花。
這裏連袁嘉林都沒印象，於是他扭頭看向後面的伊莉莎，“往哪走？”
伊莉莎：“……”
她沒好氣地看了袁嘉林一眼，然後別過臉，“右轉。”
過了一會，伊莉莎又不情不願的補充道：“這裏沒有飛蠅了。”
袁嘉林打開了窗，畢竟這飛蠅再繼續亂跳，他現在手動駕駛不出三十公裏，車上的人可能真的要少活一百多年。
呼嘯的風吹耳邊吹過，大部分飛蠅都飛了出去，只是炎熱的天氣讓眾人染上一層薄汗。
袁嘉林都懶得讓陸懷玉拿出智能機來了，一路上都跟著伊莉莎提供的方向回到了法尼克的警署大樓。
見過嫌疑人自己送自己回警署的嗎？
沒錯，伊莉莎就是這個大冤種，即使到了袁嘉林能認得路的地方，他依舊默不作聲，享受著伊莉莎的人工導航服務。
事實上，袁嘉林看到伊莉莎不太情願又很積極的服務態度，就懶得提醒她自己知道後面的方向了。
幾個人下了車，周周先帶著伊莉莎進去，陸懷玉和袁嘉林停好車之後去洗了臉。
水池裏的水嘩嘩響，袁嘉林隨便潑了兩下，扯了張洗臉巾胡亂擦了擦，這可能是他最糙的時候了。
起來做了趟苦力，袁嘉林連澡都沒洗，又直奔車站，活像去逃難的。
陸懷玉送都沒得送，又連軸審了一天。
這是第一次，受害人沒有家屬到場，他們孑然一身地來，又悄無聲息地走。
陸懷玉剛剛從老約克的審訊室出來，都到了這個地步，那老家夥還是嘴硬，什麽都不肯說。
陸懷玉回到辦公室續了一杯咖啡，負責盯著格哈德的警員推門進來道：“格哈德開口了。”
又是星羅密布的一個晚上，聯盟警署終於進入了被貴族藏得嚴嚴實實的研究所。
那些見不得光的，隱藏在這座商場下的秘密，它醜陋的幕布終於被揭開。
“副隊！這裏有人！”
貴族們跑得匆忙，還有孩子被綁在床上，青青紫紫的勒痕讓人看了觸目驚心，各種器材淩亂擺放，散落一地。
陳霖急忙跑過來，給床上的孩子解開了束縛帶，儀器還在連著大腦，電源卻被強行關閉，孩子只剩微弱的呼吸。
陳霖不敢妄動，急忙喊道：“快打急救電話！”
……
伊莉莎對殺害安娜和縱火的事情供認不諱，格哈德也放棄抵抗，老約克的頑抗不過是垂死掙紮。
玉落湖的孩子們用自己的生命給比他們更小的孩子們贏得了自由和生還的機會。
星星之火，生生不息。
陸懷玉再次進了老約克的審訊室，這位見證過帝國由盛轉衰的公爵，穩穩地坐在椅子上，沖陸懷玉擡了擡鼻子。
“羅德·約克。”陸懷玉站在對面，把研究所的相片扔到了他面前，“你的確很沈得住氣，不過你也知道，你的那些下屬們嘴就沒有這麽硬了。”
老約克臉垮了一個度，沈悶說道：“陸青的兒子果然和陸青一個德性。”
“舍得說話就行。”陸懷玉坐下，“你們的資金從哪來的？”
老約克訕笑了兩聲，似乎是想到什麽，“老實說，我確實不知道，不過我猜測的真相一定令你大跌眼鏡。”
陸懷玉冷冷地看著他。
他發出了詭異的微笑：“這一切都是我們親愛的殿下在背後支持啊。”
陸懷玉：“恕我直言，你們的殿下沒有這麽多資產。”
袁嘉林是有錢，但遠遠供給不了一顆星球的運轉。
老約克維持著他那種瘆人的微笑，“我當然知道，他明面上沒有這麽多錢，但我們的資金來源全靠我們英明神武的殿下，沒有他就沒有投資，否則我為什麽不惜冒著暴露身份的危險也要去首都星找他。”
“什麽意思？”陸懷玉眸光動了一瞬。
老約克撣了撣肩上並不存在的灰塵，“聽說你們查案很厲害，自己去查吧。”
“除了你們還有人希望帝國覆辟。”陸懷玉冷冰冰地說。
老約克坐得端端正正，冠冕堂皇地說：“畢竟帝國皇帝是顆充滿誘惑的果實，面對至高無上的權力，誰會不心動呢？更何況本就是金貴之身的殿下。”
陸懷玉：“......”
老約克的眼神突然淩厲起來，“正是因為殿下的饋贈，和陛下的保佑，我們的事業才得以繼承，帝國的血脈才得以延續，我忠於帝國，不接受你們這些背叛者的審判。”
之前裝得這麽神秘，緘口不言是有原因的。
陸懷玉現在知道了，難怪他手下都是一些棒槌，他自己都是一根大棒槌。
看來這老家夥真不知道出資人是誰。
陸懷玉睨了他一眼，“可惜你現在站在聯盟的土地上。”
老約克還沒蠢到無可救藥的地步，他說道：“你們留我到現在不就是想知道研究所是做什麽的嗎？很可惜，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都下地獄了，至於我那些貴族同胞，我舍不得讓他們死，只好什麽都不告訴他們了。”
他的同夥都已經招供，他牽頭貴族在法尼克的非法研究也是板上釘釘的事實，如果只是普通的腦調手術又何必這麽遮遮掩掩，但他們的目的是什麽？
又是誰在幕後支持他們？
誠然如袁嘉林所推測，他們要打造一支體力精神力強大的法尼克人軍隊，為何這些設備只是普通腦調手術所需要的。
軍隊只是幌子，那他們究竟想要做什麽呢？
“不管你們做什麽，都只會是徒勞無功。”陸懷玉站到了他面前，“既然你們的實驗還在持續，說明現在得到的成果充其量是個半成品，引以為傲的軍隊半路夭折，你們拿什麽來對抗聯盟？“
老約克似乎沒想到這點，他沈默半響，“我們輸了。”
聯盟警署的警員們又熬了個通宵，等到陸懷玉出審訊室天色已經微亮。
法尼克迎來了新一天的晨曦。
警員們橫七豎八地躺在椅子上，倒頭就睡，困倦的周周躺在椅子上拉住了陸懷玉，聳拉著眼皮問：“隊長，你是主席的兒子啊？”
“我和你們沒什麽不同。”陸懷玉把周周的手劃拉下去。
周周閉著眼睛笑了，聲音越來越低，“我就知道隊長你會這麽說…對了，那個殿下又是誰…”
沒等到陸懷玉的回答，周周就睡著了。
陸懷玉強打著精神走回了辦公室，智能機閃了一下，是袁嘉林發來的訊息。
—陸警官，早安
他還發了一張房間的圖片，粉色的被罩被整理得整整齊齊，入鏡的還有袁嘉林的半只手。
陸懷玉盯著那只手看了幾秒，維持著打字的姿勢，歪在沙發上睡著了。
連機器人都不能連續幾天高強度工作，更何況真正的人。
這個早上，法尼克警署格外安靜，整個碧羅城煥發勃勃生機，就連擾人的蟬鳴都停歇了下來。
沒有收到陸懷玉的回覆，袁嘉林也不惱，他借用了陸懷玉的廚房煎了個蛋，又搗騰起了那臺他弄不懂的洗碗機。
袁教授的學生們驚奇的發現教授今天的心情格外好，兩節課的內容一節課就講完了，如果說平時是多雲，現在就是晴天。
鑒於效率太高，袁教授放他們休息半節課，自己拿著一本仿真書在看。
學生們最關心的除了成績，還有老師的八卦。
“教授，你瞄智能機幾次了，在等誰的消息呀？”一位女生借著上來問問題問道。
袁嘉林的心情確實很好，他看了那個女生一眼，“就你眼尖，嫌作業少了？”
學生哪裏敢說作業少，連忙擺手就要下去。
“等等。”袁嘉林翻了一頁，突然想起來一件事，“這個星期回去後寫一篇小論文，下周二交上來。”
看著學生哭喪著臉，袁嘉林又說道：“這次讓你們師母和我一起批改。”
學生又由陰轉晴。
此後莫徳大學就流傳著一則消息——心理學院的學生以一篇論文的代價得到了袁教授交女朋友的消息。
貴族們對他們向蔓草福利院購買孩子進行非法實驗和虐殺的罪行供認不諱，橫跨了幾個星系的案件終於塵埃落定。
這次的涉案人員囊括了大部分的貴族，法尼克警署也牽涉其中。
法尼克的土地上又長滿了代表生命的可頌之樹。
這一切的罪惡，不應該在這片土地上生長開來，貴族們的野心在澆灌它，最終長成了參天大樹，濃密的樹葉包裹了這顆星球，罪惡得以滋養在人造的溫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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